嗑瓜子磕到迷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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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
和一些单身的同学相比,我虽然也是单身,但是我认为更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每天沐浴在(别人)恋爱的光辉之中的——就像单身的水蛭和单身的凤凰福克斯一样,高下立现。
先介绍一下我自己,我是拉文克劳的学生。我和两位主人公的其中之一是同级,他在学校中非常有名,所以我们就叫他O君吧。
另一位是斯莱特林的学生,比O君要低一学年,但是做什么都非常出色甚至成为了学生会——到这里就打住吧,虽然我觉得很多人已经能猜到他是谁了,但为了保持一致,让我称他为S君吧。
之前就说过,我与O君是同级,我们俩在入学时的字母顺序是挨着的,所以我就站在他后面,十一岁的O君——恕我直言,真是非常可爱,非常软嫩的样子,海格教授在带领我们过河时对他非常温柔,就像捧着一块刚出炉的面包。当时下着大雨,海格教授把自己的鼹鼠皮大衣罩在他身上——那就像一条巨型披风完全把他盖住了,还给他掏自己口袋里的薄荷硬糖吃;皮皮鬼认为他是女孩子所以拼命地做出杂耍的动作怪声叫喊企图吓唬O君;连血人巴罗看到他眼神都不再呆滞了,O君的身边总有一种非常治愈的气场——用现在流行的话说是大概是叫负离子吧?
总之这样治愈的O君得到了大家的喜爱,我们排队等候分院仪式开始时,前排的小姑娘们成群结队地偷看他,被他发现了就咯咯地笑,O君也回报一个同样的,甚至更加可爱的笑容。
我们都以为说话慢吞吞的O君会被分到赫奇帕奇,但是分院帽犹豫了很久,跟O君叨叨咕咕的老半天才做了决定——他被分到了拉文克劳,拉文克劳长桌上的学生无论男女都在欢呼,而排在O君之后的我虽然也获得了掌声,但是和O君收获的叫喊相比,那种落差真是让人有点落寞。
在我们开始新学期之后,O君的特点立刻就体现出来了,所有只需要的理论知识或者瞎掰(抱歉我并没有在说天文学)的课程,他不说一塌糊涂,也差不多了;而黑魔法防御术啦、变形术啦、草药学这种需要实践的课程,虽然他既背不出狼人的特性也写不好吸血鬼的论文,但他都是教授们的宠儿;至于魔法史,我们默认除了S君是没有人可以精神饱满地撑过整整一节课的。
虽然O君以治愈的气场而闻名,但真正使他名声大噪的,还是在一年级的飞行课上。
在学校中,不能缺少的就是喜欢欺负人的高年级,就像家养小精灵离不开厨房——总之,O君招致了一些人的不满,这种不满莫名其妙,整个一年级都跟着遭了殃。在我们第一次的飞行课上,我们和格兰芬多的学生们一起上课,然后那些高年级就走过来,说一些风凉话企图让我们害怕飞天扫帚。然而不管怎样O君都不为所动,直到那些人被他无所谓的态度激怒,走到他面前去挑衅他,并嘲笑他魔药课的成绩,肆意揣测他的血统,他们越说越过分,后来竟然叫他“泥巴种”——当时所有的学生们都生气了,大家都抓起身边的扫帚准备和他们狠狠地打一架,就在这时,O君超级帅气、令人难忘的场面出现了——他跨上扫帚猛地一蹬就飞了起来,飞快地在空中盘旋了一圈之后拽起身边一个骂的最凶的人的衣领(梅林啊他的力气真大!)——带着那个鬼吼鬼叫的家伙直接飞走了,一分钟之后我们听到了远处传来的“扑通”一声。
然后O君就慢悠悠地飞回来了,他轻巧地降落到地上,对一拥而上关心他的学生们软软地说了句:“不用怕,我把他丢进湖里了。”他手里那把横扫七星也很喜欢他的样子,不住地蹭着O君,翻滚着要跳到他手上去。
之后那些家养小精灵高年级们再也没找过我们麻烦,而O君被我们的院长弗立维教授叫去谈了一次话之后,就神奇地成为了拉文克劳的找球手。
顺便一说拉文克劳没有被扣任何分数,反而是另外几个学院的高年级被惩罚了。听说他们被派去打扫废弃的盥洗室,费尔奇还对他们大喊大叫不许他们用魔法——我们见怪不怪,如果O君站在我们面前撇着眉毛瘪着嘴不说话,我们都会认为一定是对方的错的。
O君的事情说到这里也差不多了,因为S君马上就要入学了,S君也是一个长相非常出众的人。S君有一双让人过目难忘的眼睛,他的眼睛非常漂亮,我曾经听到很多姑娘偷偷议论如果S君掉眼泪他的眼泪会不会变成珍珠或者S君是不是有精灵血统之类的(说真的她们是不是英国小说看多了么?)——不过S君可不是个轻易会掉眼泪的人啊。
除了他想要销毁所有人记忆的属于他的分院仪式。
当时S君一进到礼堂里,就伸长了脖子想要找O君的身影——当时我们并不知道S君在找谁,觉得这个孩子大概是好奇悬在空中的蜡烛或是星光璀璨的天花板,只有我身边的O君突然低下了头并小声地对我讲:“帮我挡一下……”
满头黑人问号的我听从了O君的话努力地侧过身子挡住他并看着他掀起桌布趴到了长桌底下……
S君依旧茫然地左顾右盼,一直到他前面的一个女孩子被分到了拉文克劳,O君被一群人从桌子底下拽起来不情不愿地鼓掌,正要戴上分院帽的S君一眼就看到了O君。
接下来的场面真是令人,十分难忘。
尤其是S君在那以后成为了一个精英又立派的巫师,聪明果敢雷厉风行,变成了无数低年级学生们的榜样和学习的对象,那场景,更令高年级学生难忘了。
我们只见日后英俊潇洒当时还是个小孩子的S君颤抖地指着O君说了一长串“你你你你你……”最后尖着嗓子喊出了一句:“说好了一起去斯莱特林的!”
然后,
然后他就哭了。
S君哭的特别可怜,眼泪一直流个不停。O君当时就慌了,跌跌撞撞地冲上去要给他擦眼泪,被S君一巴掌打开了,然后他也没管O君,抓起分院帽就戴在头上,喊了一句“除了斯莱特林哪儿都不去!”分院帽话音刚落他就撞开O君跑去了斯莱特林的长桌。
也没管当时O君伸在半空想拉他袖子的手。
O君失魂落魄地走回长桌旁,斯莱特林们一直在安慰S君。O君明显是一副非常渴望过去一起安慰S君的样子,可是直到吃完了最后的甜点他也没离开拉文克劳的长桌,校长宣布我们可以去睡觉的时候,人们站起来向潮水一样往外面移动,S君挤了过来,重重地撞了一下O君的胸口就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我猜S君当时是想撞O君的肩膀,但没办法,他那个时候太矮了。
O君努力了几次想要接近S君,他还向其他有兄弟姊妹的学生咨询了“如何和弟弟搞好关系”之类的话题(很多人热心地帮助他,听说多年前的韦斯莱兄弟关系一直很好,但是他们好像曾经把他们最小的弟弟喜欢的玩具熊变成了蜘蛛)。然而他刚刚走进S君五米范围之内,哪怕只是从背后靠近,S君就像有雷达一样对O君怒目而视然后飞快地离开,只留下O君一个人落寞的背影。
而且S君令人不爽的一点是,他会像任何一个叛逆的男孩一样惹麻烦,尤其是他还是个巫师。
他惹出来的麻烦毫不意外大多都针对拉文克劳,像洲际导弹一样精准(我在麻瓜研究上学到这个词,听说是种杀伤力很大的武器,我觉得用这个词形容S君非常恰当)。和拉文克劳一起上草药课,他会偷偷地拽掉其他人的耳罩,然后拔出自己哇哇大哭的曼德拉草;或者在变形课上把身边的拉文克劳的坐垫变成刺猬,远在塔楼上课的我们都收获了那个可怜的学生堪比狼人变身时惨烈凄厉的叫声。O君听到了各种S君惹祸的消息都只是默不作声地低下头抓着羽毛笔在羊皮纸上乱画,好像那是他犯下的错误一样。
可O君是一个弄脏了走廊被费尔奇大骂都一脸漠然的的人,他真的很在乎S君。所以我每次看到S君兴高采烈地恶作剧的时候,都很想抓着他的领子跟他大喊“你这个不懂事的家伙怎么可以这样对O君!”
……为什么我没有把想法付诸实践?
相信我,你们在知道S君二年级开学就学会了绝大多数恶咒的消息时你们也不会想贸然接近他的。
如果你执意要那样做的话。
你就会像那个倒吊在斯莱特林地牢门前一脸恐惧地胡言乱语的高年级一样可怜。
S君维持着这种单方面的冷战状态过了两年。这期间S君染了黄发还打了耳钉,从哭包一跃而成炫酷少年,每天都带着一队跟班风尘仆仆地穿梭在塔楼间,看到了O君也摆出一副“我不认识这个人”的表情,我也参加了选拔进入了拉文克劳的球队,和O君有了更多接触的机会。
也就是说,我见证了这两个人是如何从别扭状态升华到了恋人模式的。
你们不觉得我很伟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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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大家的强烈要求我来补充一些细节。
总之就是在三年级的一天,我们正在上神奇生物课——顺便一提,我虽然是个拉文克劳但成绩实在不算太好。我偷看了O君的选课表跟着他选了他所有擅长的科目,O君刚从一堆嗅嗅里挣脱里出来(动物们真的都很喜欢他),身上还带着泥土,就被匆匆跑过来的S君一把抓住了。
S君当时,袍子跑的乱七八糟,领带也从里面挣脱了出来散在外面,他抓着O君的手气都喘不匀,看到O君傻傻地看着他,S君显然放心了下来,嘟囔了一句什么,然后就拽着O君跑掉了。
当时所有的学生和海格教授都是:?????
经过了那一次之后,S君和O君就确立了恋人关系。
虽然并不知道详细过程是怎样的,但是我从那以后就每天沐浴在现充的光辉中。
我因为偷看了O君的选课表,大部分课程和O君都是重合的,碰巧我俩又是一个寝室的,我就常常会接到S君的消息,让我帮忙给O君请假,原因经常是他起不来床或者腰疼等等。
……………………
年轻真好。
而且不要看O君都是一副小老头沉默寡言的样子,他从来都不吝于对S君的夸奖,什么“S君最厉害了!”“S君的话什么都能做到的!”“想和S君一生交往下去!”诸如此类的。
S君就会在一旁摸着下巴一副又害羞又骄傲的样子。
………………所以之前你们那两年的冷战期是什么意思?情趣么?
除去这些,他们还有很多细节为人津津乐道。比如在吃早饭的时候,S君会跑到拉文克劳这边的长桌来。渐渐地,连猫头鹰都知道S君的东西要送到拉文克劳长桌来了。通常O君会半闭着眼睛往嘴里塞面包,S君就会抖开新一期的《预言家日报》。O君坐在一边小口小口地喝着牛奶,偶尔撕下一块面包喂给S君吃,把一个生机勃勃的校园清晨的气氛弄得很微妙,而且越来越多的情侣开始效仿他们,让单身的学生们神色尴尬浑身不自在,匆匆带着早餐去教室里吃。麦格教授还以为我们学习的更用功了而赞扬了我们。
然而在她发现我们并不能很好地把茶杯变成纽扣之后她又恢复到原来严厉的态度了。
这里可以插播一下其他人的感受:
“喂什么喂!S君没嘴么!连面包都要喂!S君没长手么!气die!O君的手明明是用来做更有用的事情的!因为S君的胡搅蛮缠O君已经翘了三次魁地奇训练了!S君你是不是因为学院杯老是输给拉文克劳所以用的美人计!没有用!O君天赋异禀绝对会干掉你们——”
(以下字迹因为过于凌乱而难以分辨)
——匿名拉文克劳学生
……虽然是匿名,但是队长我觉得你已经暴露了。
总之我还是发自内心地祝福并且愿意看到S君和O君在一起的,毕竟有个中国学生跟我说过他们的国家有句俗语,叫做宁拆十座庙不拆一门亲,而且O君看上去也是很幸福的样子。
…………除了某些时候。
我之前就说过的吧,年轻很好,这不仅体现在相貌上,在体力上也有充分的表现。
可能是和O君混久了的缘故,我渐渐也变成了一个平常状态off,只有在球场上才会on的人。但是我off的状态老是会被教授批评,而O君就会得到宠爱的抚摸和关切的问候……但S君不一样,S君精力旺盛,经常很容易就把O君弄得下不来床,但是这不是问题,问题在于他还雄心勃勃地想要在城堡每个可能的地方都试一试——这还是我偷听斯莱特林的找球手讲的,他们撞上过各种各样的人还有肖像画(甚至还有幽灵):级长浴室里的美人鱼、格兰芬多的胖夫人、差点没头的尼克(尼克的头当时真的快掉下来了,差一点完成了他的夙愿)、宾斯教授……还有各种场所也惨遭他们荼毒:海格教授的小屋、天文学那个充满烟雾的阁楼教室、曾经放走过火龙的塔楼、还有所有队员心中的圣地——魁地奇球场(我第二天训练的时候小心翼翼不敢让我新刷的球鞋碰到草地),而S君每次那种一脸餍足的表情和懒洋洋地靠着他的O君,都让我对情侣的耐受力又上升了十个百分点。
………………
顺便一说我还撞见过他们在扫帚间搞,后来S君出钱给拉文克劳全队换了最新型的飞天扫帚,大家都很满意。这两件事看上去并没有任何因果关系,是S君对O君爱屋及乌的证明。
S君和O君之间的虐狗事件(单身狗,麻瓜的流行词,我觉得这是一个看起来很悲伤的称呼)并不是只有这些而已。公共休息室的壁炉快灭了,我用来打字的手提电脑也要没电了,我要把它还给我的麻瓜同学去冲点(他纠正我应该是充电),各位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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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林的裤子啊我忘了S君今天住在我的寝室我回不去!!!!
樱井步履匆忙。正是深夜,长廊里昏暗无光,他借着魔杖头部发出的一点光走的很快。在糊涂里斯雕像面前站定,向左数到了第四个门,走上前去低声念了句“新鲜凤梨”,沉重的石门缓缓移开,他稍稍整理了下长袍便走了进去。
枝形吊灯上的蜡烛都静静地燃烧着,樱井不喜欢的那条美人鱼正懒懒地趴在岩石上,见他来了咯咯地笑起来,金黄色波浪般的长发也跟着抖动。
“别笑了。”樱井没好气地说了一句,圆形浴缸里空荡荡的,美人鱼看他四处探寻的目光笑的更厉害了,伸出细白的手指着堆满了毛巾的角落。
樱井走过去果然看到了他要找的人:大野智裹着脏兮兮的袍子卷在一堆白毛巾里睡得正香,本来白白净净的脸上沾了不知道是草屑还是飞溅的泥点,头发也乱糟糟的,好像感觉到有人来了,不清不楚地打了声招呼,翻了身就要继续睡。整个人像一块在泥里打过滚的年糕。
最近校内没什么大事,时值圣诞,在漫长寒冷的假期里大部分学生都收拾行李回家了,校内只剩下他们这些不太重视这种节日的亚洲学生。毕竟飞路网在他们的家乡并不普及,现在他们也还没到可以随意幻影移形的年纪,干脆都选择了在学校度过假期。趁着没人抢占球场,大野自发地开始了无穷尽的加练,毕竟这个时候留在校内的球员也都成群结队地窝在公共休息室,对着暖洋洋的壁炉吃吃喝喝高声谈笑,不会发生因为为了抢夺训练场地大打出手的事情。樱井正巧也在准备O.W.L,每天都顶着一头的雪花和星光从图书馆回来。虽然是假期,但两个人几乎没怎么见面。
樱井伸手摸着他的头发,大野最近老是赶不上吃饭的时间,一张小圆脸瘦了好多,走路老是猫着背哈欠连天更像被欺负了一样。就在樱井正心疼着的时候,大野抖抖睫毛慢悠悠地醒了过来,声音像在蜂蜜水里泡过一样又甜又软:“翔くん……你来啦……”樱井刚从大雪纷飞的室外进来,雪片都化成了水,濡湿了他全身,像只刚刚趟过溪水的狮子。
他想去抓樱井的袖子,半路却缩回了手,把手藏到毛巾下面。
樱井敏锐地发现他的小动作,稍微有点强硬地掀开毛巾,抓住他乱动的手不让他逃:“怎么了?”
“因为……训练好久太脏了嘛,想洗干净再摸翔くん,”大野软乎乎地笑起来,“而且我吃过饭了哦,偷偷去了厨房,他们差点给我烤了一头鲸鱼来招待我。”
“好,”樱井两只手穿过他的腋下,抱玩偶一样把他抱起来,“我们一起洗。”
在樱井和大野两个人的共同认知里,级长浴室,就是用来做一些在宿舍不方便做的事情的。
级长浴室,实在是很方便:既不像扫帚间会搞出很响的声音,也不会像猫头鹰棚屋,猫头鹰咕咕叫的声音让大野害羞得满脸通红小声哭着说不要了——虽然樱井坚持那样超级可爱,但是大野死活都不肯在棚屋再做一次了;宿舍也不行,在大野的宿舍他贴在墙上那些海报里的魁地奇球员就会好奇地聚过来指指点点;在各种空教室里他们把为了抄近道穿墙而入的胖修士吓得整个身体都变红了。在樱井就任级长的同时大野也接过了魁地奇队长的职位,两个人在级长浴室里撞上的时候都很惊讶,很快他们就心照不宣了。虽然美人鱼讨厌了点有时还会有哭泣的桃金娘来捣乱,也总比藏在檞寄生里匆匆用手互相解决好多了。
大野泡进了热水里就开始犯困,他太久没好好休息过了,一旦紧绷的精神放松下来,身体也跟着叫嚣着要休息。他仰头靠着有些硌的浴池边沿,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就感觉水下有什么触碰着他。
樱井把他搂在怀里,大野刚好比他小了一圈,严丝合缝的嵌在他怀抱里。他一手圈在大野智的腰间,另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就探了下去,握住他的性器轻轻套弄,时不时有水流钻进他的指缝,擦过性器溜走,有点痒,加上樱井轻柔的动作,大野渐渐也被挑起了欲望,睡意被可怜兮兮地驱赶到脑海角落。
要化解疲倦,性爱比休息来的更加有效。
大野顺势在樱井怀里转了个身,趴在他胸膛上,手指灵活地在他肌理分明的腹部划着线条,“ふふふ”地笑着,屁股也不安分地蹭着樱井已经半勃的性器。
“怎么?睡不着了?”樱井捏了一把大野柔软的臀肉,换来大野含糊不清的一声呼痛,他两手搭着樱井的肩膀,像湿了毛的猫咪,半闭着眼睛去含樱井的嘴唇,一边舔舐啃咬着,像含着一块糖,一遍含含糊糊地说:“都怪翔くん……上、上去做,头晕……”
“好好,都听你的。”樱井宠爱地揉捏着那块几乎被他玩弄到发红的臀肉,顺便瞪了一眼慌张地拍打着尾巴逃离了浴室的美人鱼。
大野仰躺在一堆干净的毛巾上,远看就像陷进了白云里。他紧紧抓着膝盖,浑身通红,想要把腿合起来,樱井强硬地摁住他的大腿根不让他得逞,在内侧柔嫩的肌肤有一下没一下地吮吸着。
本来大野以为他们会从惯常的流程开始,没想到樱井把他抱上来简单擦了擦之后就再没碰过他的上半身,他想要讨一个安慰的吻都不行。做好了润滑之后樱井并不急着进入,只是反复在他的大腿、膝盖和脚踝流连,偶尔嘴唇恶意地擦过他的性器顶端都能激起大野一阵颤抖。
他气急败坏地想把腿合上不让他触碰,樱井也用了大力气阻止他,大野几乎能感到大腿的肌肉酸胀的疼痛——那是和樱井的角力所留下的,他反复伸出手想要抚慰自己都被樱井打开,大野性器就那样可怜巴巴地挺立着、随着樱井每一次触碰颤抖着。
大野终于忍受不了,樱井正舔弄着他的左脚脚踝,伸出舌尖在鼓起的内踝玩耍,仿佛是什么有趣的玩物,手指在他体内一下一下按压着内壁,还故意绕开了敏感点,他努力逃离樱井的唇舌,用小腿摩擦着樱井的脸,声音听起来透着一股不耐烦又像是要哭出来:“你到底要干嘛……不做就快点让我回去、回去睡觉。”
樱井注视着大野被情欲折磨的通红的脸,连耳尖都红的透彻,慢吞吞地撸动了一下他的性器,满意地看到顶端不受控制地冒出液体——就像大野现在的眼泪一样,循循善诱地说:“さとし今天乖一点,自己坐上来好不好啊?会进的好深的,”他摸着大野软软的脸颊又低沉地补充了一句,“也会操的你好爽的,爽到哭出来。”
大野一直不怎么喜欢骑乘位,樱井的性器总是进的太深,他要努力把自己撑起来再坐下去才能完成一个回合,而他总是坚持不了几次就软在樱井身上带着哭腔说不行了太深了,樱井就会趁机提出各种无理取闹的要求,比如“可是你要我深一点的现在又说不行,得好好惩罚一下さとし才行啊。”然后就被他故作苦恼地抱起来压在镜子上操,要不就是哄着他说些“操的太深不行了真的射不出来了……”之类颠三倒四的话。
可是他还是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在那之前,”樱井很开心地压住大野,蹭着他又热又红的脸:“さとし先帮我弄硬好么?”
他们调转了位置,樱井好整以暇地半躺着,欣赏着面前的风景:大野刚刚才把他的性器从嘴里吐出来,此刻嘴巴都合不上,无意识地滴落着津液,薄薄的嘴唇被蹭的艳红。大野明显是快等不及了,他摸索着喘着气坐到樱井的腰上,往后蹭了蹭,臀瓣已经碰到了他挺立的欲望,又热又湿,樱井被他撩拨得按捺不住,拍了下他的屁股:“さとし等什么呢?”
大野委屈地瘪着嘴把手伸到背后,樱井此刻殷勤的不得了,伸出一只手帮忙分开他的臀瓣,还稍稍碰到了他一张一合收缩的穴口,大野扶住樱井的性器,深吸了一口气,缓慢地坐了下去。
樱井看着自己的性器一点点被大野吞进体内,先是敏感的头部,然后是带着筋络的茎身,最后一点点都被大野埋进了他的内部,又暖又紧。他反复告诫自己不要立刻握住大野窄瘦的腰肢立刻开始抽插,要等大野主动给自己奉上美味的盛宴。
大野撑着樱井收紧的腹肌,感受到樱井的性器满满的填充在他身体里,偶尔的摆动就能擦过敏感点,舒服的他都不想动了,他摸着两个人连接的部位呻吟着说:“全都、进去了……好厉害……好舒服。”
“动起来更舒服,さとし,”樱井咬着下唇催促他,“快,动起来让我看看。”
樱井的话就像是什么好用的咒语,大野开始微微上下动作着,快感流通到四肢百骸,像浴池的里水,暖而沉重,几乎要把他包裹起来了,他一边用樱井的性器操着自己一边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大野的呻吟一次比一次更加高亢,在空旷的浴室里形成了回音,四面八方地砸回来充斥在他耳边。比他的呻吟更加具有存在感的是樱井的喘息,他一边沉重地呼吸着一边命令大野:“再把腰多抬起来点……さとし,听话,你里面太紧了。”
大野听话地撑着樱井坚硬的腹肌,努力抬起腰将樱井的性器全部抽离体内,又利落地吞进去,每一次重重碾压过敏感点操到最深处。太深了,太深了,他控制不住地想,做了几次大野就没了力气,只能缓缓地前后摆动,夹紧了内壁寻求更多快感,他无力地恳求樱井:“翔くん、翔くん……没力气了……好舒服但是……但是、没力气了……”
樱井估计着大野也快精疲力竭,他撑着手臂坐起来,逼的大野又断断续续发出呻吟,顺从地凑到大野胸前,将他的乳首含进嘴里,舔了一阵后又用牙齿轻咬,直到大野受不住地揪住他的头发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手掌抚过被玩弄的通红胀大的乳首,停在紧实瘦削的腰身,他握紧了大野的腰,感到怀中人的一阵颤抖,接着滑到他喜爱不已的臀部——老实说这是大野唯一还算有肉感的地方,他拍拍大野不停颤抖的大腿根部,示意自己要开始了,大野赶紧楼住了他的脖颈,不规律的灼热潮湿的呼吸打在他耳边。
他捧着——不如说是狠狠握住更合适,臀肉都从他的指缝间溢了出来,淫靡非常,大野呜咽着要他快点,樱井笑了笑:“一定把你操到舒服的哭出来哦さとし。”他重新躺下,示意大野松开手臂,手撑住他的胸膛,腰上猛地用力,狠狠地操弄起来,大野的呻吟瞬间就变了调——这和樱井刚刚温和的动作太不一样了,樱井进取地掠夺着他,快感像浪潮一样拍打着他,大野努力收紧内壁,得到更为猛烈地抽送,他随着樱井的抽插起伏,每一声呻吟都是变调的哭泣,愉悦又高亢。
大野几乎要被快感榨干,他快要高潮,内壁不受控制地紧紧收缩着,他被操到腰都软掉,白浊的体液射在樱井的小腹上,有些几乎沾到了樱井的唇上,樱井笑着舔了一圈唇边说了声多谢款待就又操弄起来,大野浑浑噩噩地几乎失了声,除了要他快点不行了要坏了什么都说不出来。
在大野控制不住地流出眼泪时樱井终于射了出来,被操到快要没有知觉的后穴随着性器的退出带出了樱井的体液,大野软趴趴地躺在他怀里,整个人都快要睡着,樱井还带着暗示意味地拨弄了一下他穴口的软肉,得到大野无力的反抗:“想睡……不行了……”他今天叫的太过惨烈,以至于嗓子哑的都说不出话。
樱井心软了,轻柔地擦干他脸上的眼泪,哄着他:“不做了不做了,清理干净就去睡好不好?”大野用下巴磕了一下他的肩膀算是回应。
老早就看不下去溜走的美人鱼此刻才重新回到彩绘玻璃上,无精打采地玩弄着自己的发梢。
重新放了热水,樱井把他弄干净,还细心地给大野哭肿的眼睛做了一会热敷,帮他穿好干净的袍子,掏出怀表看了一眼,已经过了十二点,金色的星星在表盘上跳动。
“圣诞快乐。”他捧着大野的脸,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圣、圣诞快乐。”大野恢复了一点精神,眼睛亮晶晶地弯着,好像怀表里的星星都跳进了他眼里。
“你、你……这个混………”
被樱井翔按倒在还带着冰冷露水的草坪上凶狠地抽插时,大野智艰难地抵挡着猛烈的快感,断断续续地说。
“是嘛……?”樱井翔就着身体相连的状态将大野翻了过来,导致大野敏感点被重重蹭过,而拔高的呻吟让他插入的力道更凶猛,圆而亮的眼睛高涨着燃不尽的情欲和恶劣的笑意,“那被混蛋干到高潮是不是很爽啊?”他的唇齿从大野被肆虐到满是情爱痕迹的脖颈离开,一路向上轻柔地舔吻着大野敏感的耳际,“被我这样的混蛋干到在自己引以为傲的球场里哭出来……这样看起来,是你比较可怜吧?大野队长?”他呢喃着大野姓氏的语气轻柔的像魁地奇球场上未散的雾气,身下的动作却重的让大野几乎有了他的性器已经深入胃部的错觉,一只手还力道凶横地揉捏着他的臀肉。
被控制的性器始终得不到的释放的大野终于忍不住抓着樱井线条流畅的手臂哭了出来,眼泪合着八字眉看起来更加可怜:“我……我不会了……放、让我射啊……”他一只手无力地搔过性器顶端,整个身体都随着樱井的动作上下摆动,无力的像只被抛上砧板的动物。
“现在说已经来不及了……大野队长。”樱井轻叹了一声,破解之前的软腿咒消耗了大野太多精力,他现在就算想自己释放也做不到,只能被动地等待着樱井释放他。
“所以说你之前那么倔强,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樱井并不期待得到回答,并起了他的双腿,将大野的性器夹在中间让他无法触碰,自己进出的动作变的更加流畅,大野红着眼眶,无助地摇着双手,只能跟随快感晃动着身体。只有在做爱时才能一睹的可怜模样,让樱井无法控制将他拆吃入腹的欲望。
——想就这样一直欺负他,直到他完完全全变成自己的为止。
樱井一直因为大野没有选择斯莱特林这件事而耿耿于怀。
明明是纯血,魔力也不差,偏偏去了拉文克劳。那个人的魔药学和天文学一直都学不好,古代如尼文和算术占卜更是一塌糊涂。按理这样的笨家伙在拉文克劳应该被讨厌才对,可是不论是一年级就展现出来的魁地奇天赋也好、敢于挑战欺负低年级的学长也好、被好多人说可爱的长相也好——不知道是哪一件事讨人喜欢了,总之,大野变成了拉文克劳非常有人气的学生,从一年级到六年级,一直都被人喜爱着、拥护着。
如果当时选择了斯莱特林,他就不会变得这么顽强固执,就会一直生活在樱井的羽翼下,做不出题目时用水润润的眼睛看着他;也不会有学长欺负他这种荒唐的事情发生;至于魁地奇……
自己已经偏执到想要把他关在密室里了,又怎么会让他飞上天空。
球场里又爆发出一阵响亮的欢呼,是拉文克劳的击球手得到了十分。樱井没心思去看那个击球手滑稽的庆祝动作,他只看着大野,此刻他已经降低了飞行的高度,低低地绕着球场的边缘谨慎地滑翔,和平常睡眼朦胧的样子大相径庭;他和内圈的座位靠的很近,飞到拉文克劳的聚集地时,姑娘们都跟着他的轨迹扭头,像一群活动过于频繁的向日葵。
大野向樱井这边飞了过来,他离得越近樱井看的越清楚:他的动作很轻,就像整个人浮在飞天扫帚上,今年新做的袍子依然过大了,宽大的袖口被他折了几折,露出细瘦的手腕,头发也长了些,垂在两侧的头发都飘了起来,露出他鼓鼓的脸颊,樱井不由自主想起了一个礼拜这张脸挂满了他的体液嘴巴还吮吸着他的性器的画面。
大野仿佛是感受到了樱井的视线,原本放在球场里的眼光转到了樱井身上,看着他身后斯莱特林巨大的横幅,露出了一个十足挑衅的笑容。
不知道大野是不是被上一代拉文克劳的魁地奇队长灌输了什么奇怪的思想,平常待人还算温和的大野,只要到了球场上就翻脸不认人,冷酷的像圣诞节时塔楼上的积雪。樱井也好拉文克劳的院长也好,全都在观战的时候无缘无故地被他瞪过。院长继承了魔咒课教授一贯的大度不跟他计较,还乐呵呵地给他加油。樱井就没有那么宽容了,他反而很期待每次大野看过来的眼神,那么凛冽逼人,让樱井的征服欲不由自主地燃烧起来。
拉文克劳和斯莱特林的比分咬的很紧,两队都寄希望于找球手。他们的找球手是个乐观的不像斯莱特林的高个子,以至于樱井第一次看到他错觉他是个格兰芬多或是赫奇帕奇。可是他偏偏张着菱形嘴很认真地跟樱井争辩:“不对哦!我们家族一直都是斯莱特林!”他贴着大野飞了过去,只不过速度要快得多,还冲着樱井招了招手,笑得都露出了牙齿。
……这么开心,估计相叶这次能提前找到金色飞贼吧。樱井不抱希望地想着。
相叶这类体型瘦高的找球手天生对大野很没辙,就算手比人家长可空中灵活性却跟不上,这次斯莱特林全队都换了新型的飞天扫帚,不知道能不能靠机动速度压过一筹。樱井简单回忆了一下前些日子的选拔赛,思考着替补找球手的人选,听说相叶收到了日本国家队的邀请,要抽空回去试飞。
球场里突然像沸腾了一样激动起来,格兰芬多的解说员充分发挥了他们学院的特性怒吼着拉文克劳的队长好像找到了金色飞贼,而斯莱特林的找球手紧随其后。大野看起来的确像是锁定了金色飞贼的样子,他迅速向地面俯冲过去,相叶也紧紧跟着他,看上去像是两个人势均力敌的局面,只有樱井迅速判断了出来。
——朗斯基假动作。
他们有一次在看历年魁地奇世界杯决赛的录像,威克多尔·克鲁姆因为漂亮地完成了这个动作而备受大野推崇,他眼睛亮闪闪地说要在学院杯的比赛里试试这个动作,被樱井敲了一下额头有些严厉地制止了。
在他脑海中闪过这一句话的时候,大野已经轻盈地擦过地面重新升上了天空,相叶的情况就糟糕了一些,他没什么准备直接撞到了地上。好在前些天刚下过雨,泥土很松软,他看起来除了额头摔了个口子都很好,相叶打着手势制止了校医想要冲进场内的行为,一边喊着疼疼疼一遍斗志十足地再次冲上了天空。全场充斥着拉文克劳喜悦的高喊和斯莱特林愤怒的嘘声,然而这些对大野根本毫无影响,他在相叶再次跟过来的时候加速了,冲着樱井的方向像颗炮弹一样撞了过来。樱井身后的斯莱特林都炸了,一遍高声咒骂着一遍忙不迭躲开,只有樱井静静站在原地。
大野的扫帚尾巴擦过了他的耳朵,木枝刮到的地方有些疼,不过樱井更在意的是那个人身上的奶香。
金色飞贼藏在樱井身后不安地小幅度盘旋,感觉到大野冲过来本能地想要逃跑,但是已经迟了一步,被大野牢牢抓在手里。
拉文克劳的学生被喜悦淹没了,他们发出毫无意义的呐喊,像英雄一样迎接他们的队长降落,飞贼大野禁锢在骨节分明的手指里,徒劳地挣扎,大野显然是还没从比赛状态里走出来,抬头看到樱井,对他做了一个粗鲁的手势,然后才被庆祝的人群的淹没。
相叶此时也落在他身旁,大大咧咧地擦着额头上的血:“おおちゃん越来越厉害了呐。“
樱井眯起了眼睛,开心地说是呀他越来越厉害了。
相叶有点被他的表情吓到,哭丧着脸说我这次很努力了嘛你别露出那种蛇一样的表情我好害怕啊。
樱井摇摇头:“我知道你尽力了,只不过想教育一下不听话的学生而已。”
相叶“哦——”了一声,了然地低下头,注视着正在庆祝的大野的眼神带上了一丝同情。
大野是凌晨才醒过来的。
赢了比赛之后,他被拉文克劳的学生们一路簇拥回到公共休息室,他被灌了太多的蜂蜜酒,睡得比往常还要早,只脱了长袍和衬衫,牛仔裤的皮带硌得他发疼,光裸的上身只盖着长袍,他拉着袍子闻到上面过于香甜的味道,在口袋里摸索到一张小纸条。
大野打开那张纸条,被蜂蜜酒浸润的发黄的纸上本来还是空白,他攥着纸条踱到窗户旁,一接触到月光那上面龙飞凤舞地出现了一行字,留言者客气地邀请他醒后到球场上去。
大野揉了揉眼睛,直接套上长袍,缓步走出了公共休息室,假装没有看到鹰状青铜门环不满的样子。
他走到球场的时候大概是四点,天还没亮,草地上方悬着一层薄薄的雾,大野身上沾了不少水汽,他还没来得及抖掉那些水珠,就听见身后樱井的声音:“拉文克劳行为不规范,扣二十分。”
“斯莱特林也一样。”他大大方方转过身来。
樱井笑起来:“智くん,我看你大概是忘了,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大野恍惚之间想起来他冲着樱井挑衅的事情,想下意识转身逃跑,就被樱井堵住了去路:“你还想跑?”樱井把玩着魔杖,状似无意地问道。
“我知道我知道,绝对不意气用事……”大野瘪着嘴说,“我又不是蜻蜓队长!偶尔冲动可以原谅的……”他看着樱井的眼神声音越来越小,樱井不说话,只是抱着手臂看着他。
大野抓着自己柔软的发丝很苦恼:“而且我早上还要补魔药课作业的……”嘟囔了一句就像白天一样向樱井冲了过去,堪堪要撞到他时灵巧地转了个身就要跑出球场,随即他感到自己的双腿被抽空了力气,一下子趴在了草地上,整个人都被露水打湿了。
“朗斯基假动作?应用的很熟练嘛,不过没带魔杖真的不是个好习惯啊。”樱井看着拼命挣扎想解开魔咒的大野,愉悦地掀起了他的袍子,“下次好好练习无杖解咒吧。”
樱井并没有直接扒了他的牛仔裤长驱直入,而是隔着布料缓缓揉弄他的臀肉,手指顺着股沟一下一下摁着会阴。大野本来就被就酒精搞得神志不清,欲望来的又快又猛,加上和樱井数次的交欢,身体的反应更加诚实了,他难耐地扭动着:“翔くん……别闹……”
“这就忍不住了啊,”樱井解开他的拉链,把裤子褪到膝盖处,一只手松了自己的领带,另一只手利落地扒开他的底裤,半抬头的性器被樱井握在手中玩弄着,手指揉捏着顶端,手掌包着柱体上下滑动,体液迅速渗了出来打湿了他的手“看白天的表现,我还以为智くん是个很慢热的人呢。”
大野没有说话,白天他还在这里接受学生们的欢呼,现在他却被斯莱特林的主席摁在草地上,只是因为被抚摸就意乱情迷,他的羞耻心控制着自己不要舒服的叫出声来。他的腿软成了一滩泥根本没办法动作,只好尽力支撑起上身趴在樱井身上,慌乱地寻找着樱井的唇。
樱井顺着他的意思含着他的下唇,轻轻咬着,直到上面盈满了水光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大野被咬的鲜红的嘴唇舔进他的口腔,撩拨大野鲜红的舌尖和他交缠,手也不闲着,顺着光滑的脊背滑下去引得大野一阵轻颤,顺着臀缝轻轻地按弄着后穴。
大野舔咬着樱井的脖颈,示意他动作快点,樱井却并不着急,将大野的裤子完全褪掉,让他平躺在草地上——拉文克劳的魁地奇队长除了长袍身下空无一物,他撇着八字眉很委屈地看着樱井,自己伸手撩起长袍下摆,映着暗色的草叶,白嫩双腿沾满了水汽,他自己双手握住性器套弄了起来,有力地抓住金色飞贼的双手一片淫靡的水光,边撸动边渴望地看着樱井:“翔くん……翔くん……” 樱井被他湿漉漉的眼睛打败了,分开他因为快感想缩起来的双腿,轻声细语地哄他:“我在这儿,智くん,看着我。”掏出口袋里的润滑剂,开了盖子直接对微张的穴口挤了进去,大野被冰的一哆嗦,撸动性器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樱井看着他一脸迷茫的样子,玩心大起,牵着他放在性器根部的手沾满了润滑,一起往后方探过去,直到自己的一根手指被塞进了穴口大野才惊醒般地反应过来,他挣扎着要撤出手指,樱井强硬地握着他的手,自己的手指也插入了穴口。
大野羞耻的不行,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落,然而身体的反应更加热烈:他能感觉到樱井控制着他的手指一同在后穴搅动,时不时自己的指尖擦过敏感点引得他一阵呻吟,想要更加深入时樱井又拉住他,只是在内壁毫无规律地按压着,同时亲吻着他敏感的腰部。
大野被他折腾的又气又委屈,拉过樱井另一只手咬了一口又觉得心疼,在浅浅的齿痕上伸出红艳的舌尖舔舐着,边含混不清地说着:“翔君……快进来……”
再玩下去真的要像个小孩子一样呜呜地哭了吧,大野摇着身体请求自己疼爱的样子是樱井最喜欢的;平常的大野都是一副冷淡的看透世事的模样,这种渴求着欲望的样子只有在樱井身下才能见得到。
只有我能见到,樱井满足地咬了一口大野腰间的软肉,就挺身干进了大野的后穴。
大野还没来得及对腰部的啃咬做出反应,就被后穴的充实感带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喘息。
樱井完全进入了后庭便开始动作,大概是庆祝的时候蜂蜜酒都洒到了身上,大野本身的奶香被甜蜜的香味掩盖了不少。因为醉酒的关系,大野的身体格外热情,双臂钩住他的脖子尽情索要着亲吻,连后穴的温度似乎也比往日要高。
樱井控制着自己温暖紧实的内壁里狠狠操干的念头,不轻不重地动作着,附在大野耳边,声音低沉:“智君身上很甜啊,里面说不定也很甜,早知道我就舔一舔了,会不会是蜂蜜酒的味道呢?”
大野被他缓慢的动作折磨的腰部酥麻,偏偏腿又使不上力气,喘着气扳开自己的大腿,把交合的地方淫荡地暴露在樱井面前:“翔君,快点啊……”樱井压抑不住,也不再逗他,按着他的手将角度打开的更加夸张,挺身开始了律动,他默念了一句荧光闪烁,丢在一旁的魔杖闪着稳定的光芒,将他的性器如何进出大野的后穴的过程照的清清楚楚。
大野靠微光胡乱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睁眼就看到熟悉的暗蓝色薄雾、晦暗的天空,想到自己身下就是每天和队员训练的熟悉的场地,周围昏暗的观众席仿佛是坐满了人,像看比赛一样围观着樱井和自己的性爱。羞耻心战胜了翻滚的情欲,他顾不得呻吟,手脚并用地想从正在操弄他的樱井身边逃开。
樱井提前察觉了他的动作,固定住他的腰让他背对着自己,带着一点怒意:“这个时候还想逃,智くん真不乖啊,”他摸到领带缠上大野的性器打了个结,“不乖的学生应该被好好惩罚一下。”他捏着大野腰部的软肉逼他发出呻吟,手掌滑到紧实柔软的臀部,大野一旦想咬住嘴唇控制声音,他便毫不留情地拍打臀肉,发出清脆的响声。
“智くん的这里,”他一边伴着清脆的拍打声一边说“真的很棒呢,明明其他地方都没什么肉,屁股却这么紧实,里面吸的我也很舒服,简直……”他贴着大野的耳后用气声说“简直就像是专门为了给我操准备的一样。”
“你、你……这个混………”
大野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被用力拍打臀部本来应该羞耻的不行的事情,他却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泛着红色的臀肉在晃动,臀部不遵从主人话语地高高撅起迎合着樱井凶猛的抽插,肉体的交合声响亮,在寂静的球场荡出小小的涟漪,整个身体都对樱井顺从地打开,等着他一次又一次地操进湿热的内壁。
被束缚住始终得不到释放的大野快被他逼哭了,他终于在情欲面前服软:“我错了……我、我错了……不逃了……也不……”
樱井还没等他说完就开始狠狠顶进去,凶猛地擦过敏感点引得他高亢的呻吟捂都捂不住,“智くん要是早就这么听话……”他摸索着解开大野性器上的结,柱身已经湿的他都握不住,随便撸动了两把,“就算这样也不能轻易放过你,不许碰前面,知道么,不然下次就干到你参加不了学院杯。”
大野被后穴的顶弄干的都回不过神,他茫然地点头,后穴随着樱井进出的动作收紧,他被欲望控制了太久,呻吟一声高过一声。随着一声变了调的哭泣,他的后穴紧紧绞住了樱井的性器,樱井几乎控制不住又在他体内涨大了一圈,大野的腰控制不住地软下去。樱井握着大野细瘦的手腕,强迫着他自己掰开臀肉,又狠狠操干了十几下,高潮的同时扳过大野的下巴咬住他软嫩的唇瓣,才将体液射进了大野的后穴。
激烈的性事后大野趴在地上不住地喘息,身下的穴口微微开阖流出了樱井的精液和润滑剂,将长袍下摆染的非常糟糕。酒精此时发挥了应有的效力,大野喘息了一会儿,还没来得及控诉樱井的恶劣行为就陷入了沉睡。
樱井起身捡起魔杖,先清理了被他们搞得一片狼藉的草地,又尽力消除了大野长袍上的痕迹,夏日的天空亮的格外早,暗蓝色的薄雾已经变成了粉红色,天边也隐约泄出一丝清爽的蓝色。
今天会是个好天气呢,樱井打横抱起熟睡的大野,往拉文克劳的塔楼走,一边想着,走到中途忽然改变了路线,顺着阶梯走下了地牢。
今天是周末,大野智应该是不会介意在他的宿舍休息的。可以从他嘴里套出魔咒课的作业,还可以顺便帮忙补习他糟糕的古代如尼文,樱井翔有条不紊地计划着。
至于报酬,就来试试樱井记在日程本最后一页的那个体位好了。樱井兴致盎然地想。
“如果今天的午餐还是麻婆豆腐就不用叫我了。”二宫盯着手里的那块小小的、发光的屏幕,意兴阑珊地说。
松本听了他的话,面无表情地耸了耸肩膀,转身走出了帐篷。
“喂不是吧?居然还是麻婆豆腐?已经连吃了三天了?J你就这么惯着他?”二宫的小尖嗓被松本抛在了帐篷里,帐篷外的一小块空地上架着煎锅,穿着墨绿色袍子的相叶雅纪抱着锅铲,头一点一点地打着哈欠。
松本也走过去,蹲在他对面,相叶手脚瘦长,长长的刘海垂下来挡住了眼睛,风过摆动起来像刚抽条的柳叶,团在一起抱着膝盖的样子又像只奇异的北极兔。松本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一下相叶的额头,对面的人颤动了几下睫毛,才恋恋不舍地睁开眼睛。
“松润……?”
“是我,大野さん呢?”松本一边握着相叶的手腕让他慢慢站起来以免头晕,一边问他。
“おおちゃん去附近捡柴火了,”相叶小幅度地挥动了几下锅铲,十分期待地看着他:“等おおちゃん回来了我们就可以吃饭了!这次我研制了新的烹饪方法,你和ニノ一定会喜欢的!”
“……好。”松本顶不住相叶pikapika的目光,把“午餐还是我来做吧”这个提议按在了喉咙里。
帐篷里按动着手柄的二宫怨气更大了,气的守护神都快要从柴犬变成做汉堡肉的师傅咆哮着冲出来掀翻外面那对腻腻歪歪的情侣再夺过他们的煎锅取而代之。
他就知道合宿对他而言是种挑战,三天前被相叶死命拖出家门的的时候就该知道;他们俩在三点就出发了,在一个黑漆漆的森林找了整整两个小时的门钥匙,期间还踩到了数不清的滑溜溜带着露水的石子的时候就该知道;辛辛苦苦找到门钥匙好不容易和骑扫帚到达还赶上了雷暴的松本会合,却被告知因为特兰西瓦尼亚队的吉祥物罢工所以比赛延后到三天之后的时候就该知道;看着一大群巫师吵吵嚷嚷挤在一个营地因为阵营问题就打起来以至于魔法部不得不设立临时部门来管制的时候就该知道;他绝望地搭完了帐篷打算钻进去靠垃圾食品和游戏度日直到比赛开始才出来的时候,他看见了姗姗来迟的大野智,很明显他也是骑着飞天扫帚来的,和帐篷前铺着飞毯的竖着雕像牵着狮子的中东土豪巫师不一样,他穿着破旧的牛仔裤,T恤上的三条苦瓜也皱巴巴的没有精神,东倒西歪的,有一条已经钻到了后面靠着他的后辈打起了瞌睡。
而大野智看上去比他T恤上的苦瓜还可怜:头发全湿了,刘海贴在额头上缓慢地往下流着水,飞天扫帚也潮乎乎的不成样子,末尾的木枝都不高兴地翘着,他局促地把扫帚搁到一边,拧着T恤的一角,水滴滴答答地在他脚下淌成一个小湖泊。
“大野さん?你不是应该跟翔さん一起用门钥匙来么?”
——他看到大野抬起头的表情之后,向梅林和任地狱同时发誓,他之前所受的那么多苦,都只是简单的铺垫,这一刻才是痛苦的巅峰。
“翔くん说他有事情,放我鸽子了,三天后才能到。”大野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面无表情地说。
进入学校的五年来,大野对于樱井是个麻烦鬼的印象一直没有变过,因为去看了大野院内比赛,回来才补了魔药课作业导致没赶上礼堂晚餐,握着叉子悲痛欲绝的样子也好,对着大野的魔法史论文吹毛求疵也好(谁知道樱井翔会写到两卷羊皮纸那么多),他皱着眉毛批评大野功课的样子,简直和麦格教授一模一样,樱井几乎是大包大揽地承包了他的生活,像个带布谷鸟的自鸣钟,”智くん智くん”地叫着一刻也不休息地绕着大野叽叽喳喳。
这次去看魁地奇,虽然樱井提出的建议,但他本人并不怎么热情,樱井一直不喜欢魁地奇,相比之下他更偏爱麻瓜的足球,院内比赛他也只会去看大野的,连本院比赛都不怎么有兴趣,其他四个人私底下争论了很久最后得出结论可能是因为他刚入学时就冒冒失失地闯进了正在训练的魁地奇球场,然后被一只凶猛的游走球一头砸晕有很大的关系。
当时特别惨,还是砸的脸,知情人相叶雅纪回忆,剩下三个人一脸不忍卒读的表情摇着头。
大野难得情绪高涨地准备好了所有行李,就等着樱井打来电话,他坐在客厅的软椅上,脚边堆着书包,面对着壁炉的上的电话,等着等着就睡了一觉又醒过来,樱井没有来,サミ都捉完了老鼠轻盈地从窗口滑进来,天色也从一片闪烁着星子的夜幕变成晦暗低垂的阴云,樱井还是没有来。
大野怏怏地盯着窗外,本来只剩一点木柴的壁炉突然激烈地燃烧起来,他扭头看过去,樱井一张脸被火光映得发红,挂在壁炉里满是歉意。
“……翔くん?”
“智くん,我有点事情脱不开身,你一个人用门钥匙先过去吧,”樱井明显是剪了新发型,眉毛斜斜飞进刘海,说话的时候还不是蹦出一两个火星,吓得蹲在壁炉边的サミ抖着翅膀逃开。
サミ飞到了他肩膀上,爪子抓的他肩膀发痛,他努力维持住之前的迷糊的表情,没问什么,只答了句:“……好。”
反正樱井也不喜欢魁地奇他一点都不想了解以前还傻乎乎地问过我“智くん为什么你不去抓游走球那么大得分肯定比金色飞贼多吧而且现在门钥匙都超时了还怎么去” 大野腹诽着的同时看着樱井的脸啪地一声消失在壁炉里,同时木柴也燃尽了,只剩下一堆温暖的灰烬。
他捏着牛仔裤的布料想了一会,上楼拿了飞天扫帚,叮嘱sammy好好看家,在后院找了块平地,脚一蹬就冲上了阴沉的天空。
沉重的水汽聚拢过来,不过一会儿就变成了冰凉的雨丝,劈头盖脸地打在他身上。
如果能把自己心里那一点最后的期待的火焰也浇灭,也还挺好的。
大野糟糕的精神状态大家都发现了,三个人小心翼翼地绕开危险话题,对决赛闭口不谈,温柔又体贴单独分了一个帐篷给他,还把床上所有的玩偶都塞给他(还有一个巨大的哆啦A梦,大野感觉自己钻进他肚子上的口袋睡一觉),但如果他们能发现挑起第一次特兰西瓦尼亚和爱尔兰两拨巫师大打出手的人就是大野的时候,估计也不会这么温柔体贴而是忙着把他塞到帐篷里批评教育以防魔法部找到他了。
大野不想那么快回去接受松本和相叶的闪光弹,他放下一小捆木柴,百无聊赖地捏着几根树枝,蹲在地上画着战术图,他觉得爱尔兰应该是会打快攻,而特兰西瓦尼亚又适合利用鬼飞球得分,想的出神的时候,他听见背后轻微的响声,扭头一看是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头发和袍子都乱糟糟的,运动鞋还沾满了泥土。
“智くん?等等这是哪儿……”樱井明显是有点懵,他晃着脑袋,慌慌张张的样子,想上前去抓大野的肩膀又把自己手里的东西藏到了背后。
“翔くん?”大野心里的小火苗噼噼啪啪又燃起来,樱井漂亮的眼睛扫过他又紧张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嘟囔着“门钥匙降落地点错了啊”,脸上无奈和期待交替了一会,才招手叫大野:“智くん。过来。”
大野丢掉树枝跑过去,看着樱井从背后掏出一样东西,是之前丢在樱井宿舍的关于爱尔兰队的书,他好奇地看了一眼便大叫了起来,封面上龙飞凤舞地签着爱尔兰队七个人的名字。
“我还以为你不想看所以不来了”大野抢在樱井之前开口,胸口的火焰温暖了他全身,他孩子气地拽了拽樱井凌乱的领带,“你是怎么弄到的?”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樱井握住他的手,可怜兮兮地垂着眉毛“而且我好饿。”
“我们回营地去,相叶ちゃん做了饭。”大野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牵着樱井的手往前走,“而且在比赛开始之前,我们有的是时间。”
樱井跟着他一路往前走,手心暖烘烘的,他愉快地想,在比赛开始之前,他们有的是时间。
大野智是个雨男,他出现的地方都顶着一小团沉重的积雨云。
到了雨天,他就撇着八字眉,不停地眨眼睛,眼尾也垂下来,像是有人欺负了他,一副比平时更加渴睡的样子。
这时候的大野智乖的要命,在礼堂里吃着早餐就会睡着,抹了黄油的面包片还拿在手里,靠着银色的牛奶壶。谁都可以摸摸他柔顺的头发。松本润绕着长桌走过来,和好友一起戳戳他柔软的脸蛋,随后急匆匆地赶去上魔药课,轻暖的斗篷落下来兜头罩住了大野智。
周围的人静悄悄地吃完手里的东西,抱着书拖着袍子簌簌地散开;连送信的猫头鹰也谨慎地避开他,扑棱着翅膀带起一阵微风,把喙偷偷伸进他的橙汁里;有个低年级的拉文克劳噔噔噔地跑过来,在他身边放了一块巧克力,明亮的锡纸包装,倒映着天花板沉重的天色。
只有二宫和也,二宫和也是个狡猾的格兰芬多,他蹬着带跟的皮靴走过来,哒哒哒打出清脆的节奏。他坐在大野身边,一会儿玩他的头发、一会儿摆弄他的手指;狡猾的格兰芬多在他身边大声地敲打麻瓜的游戏机,马里奥的声音在他耳边起起伏伏,大野智迟缓地睁开眼睛,冲着格兰芬多漾起无辜的笑容。
二宫啧了一声,夹着魔咒课本走了。
牛奶味的。
他想。
“睡着了。”来吃早饭的学生低声地议论,他们用眼神示意着,“他又睡着了。”雨水敲打在屋顶上,整座城堡被浸润在朦胧阴暗的天色里,人们说话也变得温柔起来。
雨天也没办法让相叶雅纪安静下来。
长手长脚的斯莱特林依然很有精神,他伸手要去揉大野智的脸,周围的学生们都用不赞同的眼神看着他,他还是把面包脸捧在手里,揉圆捏扁,沉睡的拉文克劳依旧不醒来。
其余的拉文克劳们把食指竖在嘴唇前示意噤声,低年级们发出“嘘——”的声音,轻柔的嘘声在礼堂里此起彼伏。樱井翔走进来,一时间错觉自己还在蛇佬腔加强课堂。
相叶看到他走进来,用大得夸张的口型冲他无声地讲:“快——来——吻——醒——おおちゃん——吧——”然后就挟着一缕阳光蹦跳着出了礼堂。
樱井抱起了他,大野依旧睡得很沉,睫毛上好像挂着从天花板上坠下来的雨水。樱井轻轻吻了一下,在唇齿尝到了湿气。
睡着了的大野也是个拉文克劳,他轻的不用骑扫帚就能飘走。
大野梦到一只栗色的仓鼠,一团暖呼呼的绒毛,化了一样摊在他的手掌里,嗑坏了他最讨厌的如尼文课本。
“谢谢。”大野把仓鼠捧在手心里认真地说。
仓鼠吱吱吱地滚动表示不用客气。
樱井把他放在床上,脱了他的斗篷和袍子,解开他的靴子。大野穿着厚实的羊毛袜,樱井像玩玩具一样捏了下他软和的脚掌,大野唔了一声把双腿缩了起来,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把自己埋在一堆毯子里,蜷成一个温暖的团子。
樱井也上了床,把他严严实实地搂在怀里。他听见雨滴敲击在窗上的声音,交织着时远时近的雷声,像鹰头马身有翼兽发出的低沉的呼噜声,他凝视着大野圆润的侧脸,颤动的睫毛,世间仿佛只剩下他们,相拥着在跳动着火光的温暖的巢穴里。
大野听见他心脏有力的跳动声,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他,眼睛里蕴着清澈的水光,他黏糊地抱怨,声音甜软:“下雨了么……好热……”然而并没有挣脱樱井怀抱的意思。
“没有,睡吧。”樱井抚过他的背脊,力度和嗓音一样低沉温柔,“做个好梦。”
“我不是雨男哟……”大野点了点头,往樱井怀里拱了拱,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