嗑瓜子磕到迷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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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野智去霍格沃茨念书的原因很简单。
当时他收到了两份录取通知书:德姆斯特朗和霍格沃茨。家族里为这件事吵翻了天,而他只是把两封信整齐地摆在桌子上,闭上眼睛随意地点了一会儿,再睁开眼睛时,他的手落在和他的家乡同样坐落在孤岛上的那所学校的火漆封印上。
十一岁的大野智看起来温顺又可爱,看起来谁都能揉一揉捏一捏,然后一不小心就被扎了满手刺。
他一个人拖着行李住在破釜酒吧二楼的房间,没事就去对角巷溜达,扒着橱窗看最新款的飞天扫帚,一点一点把必备用品单上的东西买齐。
他在摩金夫人长袍专卖店试袍子时,遇到一个讨厌鬼。
讨厌鬼跌跌撞撞地冲进来,掀起他的长袍就钻进去,大野智刚要一脚踹开他,讨厌鬼就死死箍住他的两条腿不让他动。
大野智站在试衣台上摇摇摆摆,像玩具店里卖的不倒翁,讨厌鬼躲在他的袍子底下大气都不敢出,人声忽然像炸开了的坩埚,碎片四溅,过了好一阵才平息下去。
讨厌鬼这才钻出来,他有一双圆圆亮亮的眼睛,身上弥漫着线香味儿。
很久以后大野智被人逼问出他闻到的迷情剂的味道,他踌躇了了半天才回答:阳光晒在甲板上的木头味、新作长袍的布料、炸牡蛎……还有线香。
讨厌鬼很讨厌,看到他就赖着他不肯走,跟着大野智走过丽痕书店、走过默默然图书公司、走过预言家日报总办事处,讨厌鬼说自己是从家里跑出来的,因为不想上Mahoutokoro,他粘着大野智叫他前辈,死活要知道他去哪里上学。
大野智在福洛林·福斯科冰淇淋店给讨厌鬼买了大份冰淇淋也没能堵上他的嘴,讨厌鬼哇啦哇啦直到进了奥利凡德魔杖商店才闭嘴。
商店里静悄悄,数不清的细长盒子一直堆到天花板,奥利凡德先生给大野智试了一根又一根魔杖,试的讨厌鬼眼皮打架快要睡着,歪歪倒倒碰掉了一个盒子。
他看着奥利凡德先生热情地往大野智手里塞魔杖,想悄悄地把魔杖捡起来放回去,指尖刚碰到魔杖,商店里就炸开了一束璀璨的烟花。
奥利凡德先生眼睛里闪着泪冲过来,握住讨厌鬼的手称赞他有天赋,配得上这根接骨木魔杖,他窘迫又骄傲地摇头,要伸手掏钱时才发现自己身无分文。
大野智拿着自己包装好的魔杖替他付了钱,牵起他的手走出了商店。
“奥利凡德先生说你很有天赋,应该去好好念书。”大野智把讨厌鬼带回自己住的房间,叫了两杯热巧克力和讨厌鬼一起喝。
“可是我就是不想上Mahoutokoro嘛……”讨厌鬼嘟嘟囔囔,巧克力把他的眼睛映成褐色。
“爱上不上,我才不管你。”大野智冲着讨厌鬼“切”了一声。
“我要上你的学校!”讨厌鬼埋在一堆毯子里冲他挥舞手臂。
“睡觉,快去睡觉,小鬼头还没我高。”
“我不叫小鬼头我叫樱井翔!”
大野智已经睡着了,樱井翔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发梢扫到了大野智的鼻尖。
他吸吸鼻子,钻进被子里手脚并用地缠住大野智,和他一起睡着了。
大野智带着樱井翔在对角巷住了七天,他们去了咿啦猫头鹰商店,买了一只灰色的小猫头鹰。
叫サミ吧,樱井翔擅自替他决定。大野智觉得这个名字太女孩子气,结果悲惨的发现那只小猫头鹰除了サミ之外什么名字都不肯接受了。樱井得意地扬起眉毛,被大野智没好气地敲了脑袋。
他们去了蹦跳嬉闹魔法笑话商店,樱井翔在窄窄的货架里乱窜,快的像是被人丢出一把火点燃了长袍下摆,(用他的钱)买了一堆东西。当晚他的房间里天花板上都是蹦来蹦去的金色星星,樱井站在床上去够星星,歪着身子倒下来,砸到了正在打瞌睡的大野智。
他们去了魁地奇精品店,樱井翔花了好大力气才把趴在橱窗前恋恋不舍的大野智拖走,去古灵阁巫师银行取钱,带他们进入金库的妖精认真地称赞了樱井翔的眼睛。
他带着樱井翔坐在破釜酒吧的一楼吃晚饭,吃到喜欢的东西总会异口同声地惊呼一声好吃,大野智扒拉着盘子的米饭稍微有些开心。
樱井翔吃东西的时候像只啮齿小动物,满足的模样让人心生喜悦,大野智常会专注地看上一会儿就慢慢睡过去。
他发现大野智睡着了,停止咀嚼嘴里的坚果,挖出一大勺蛋糕在他眼前晃啊晃,大野智没有像有一次突然睁开眼睛张口吃掉,他真的睡着了。他经常毫无原因地靠着什么就睡着了,睫毛颤抖的弧度都很轻微,一只蝴蝶落在上面歇脚。
樱井翔咬着勺子,去碰他圆润的脸颊,柔软的触感从指尖传递到心底。
他明明毫无去处,是大野智温柔地接纳了他,他才能坐在这里,和大野智枕着同一片星光,分享一样浮动着花香的清凉空气。
听说喜欢一个人看他什么都是好的。
大野智圆圆的脸很可爱,眼尾有低垂的线条也很好看,性格讨人喜欢,说话黏黏软软的很舒服,魔法天赋看上去也很高。
我好像喜欢上他了,樱井翔想。
大野智做了个梦,梦里一只小小的仓鼠贴着他的脸颊,皮毛温暖松软。
大野智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从楼下的小木桌旁被移动到了房间里,因为下雨,壁炉烧的很旺,木柴发出轻微的爆裂声,细小的火花飘在他身旁,樱井翔正背对着他收拾东西,对着镜子扎领带,镜子尖声尖气地教他把衬衫塞到裤子里去。
“摩金夫人告诉我你定做的袍子是霍格沃茨的,”樱井翔转身看着他,一张幼小的脸稚气又坚定,“你会去哪个学院?”大野智有些迷茫地看着他,“你是纯血吧,听说斯莱特林特别适合纯血统,你会去斯莱特林么?“樱井翔自顾自地问。
“我不知道……”
樱井看上去有些失望,很快又打起精神询问他:“霍格沃茨送信不是用猫头鹰?可是我从没看到过日本有猫头鹰送信。”
“各国状况不一样,日本是用绿雉的。”大野智耐心地回答他。
“为什么我现在还收不到录取的信?”
“你还不到十一岁吧……十一岁才能入学呢。”
“……好吧。”樱井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慢慢走过来,极其轻巧地吻了他,像在驱赶一只蝴蝶。
“这样我们就约好了,斯莱特林,你一定要等我。”
大野智目送他消失在对角巷尽头,雨滴还在敲打窗棂,他尽力看着樱井翔走远直到眼睛发酸,他嘴唇上还残留着奶油的香甜,然而他并不记得自己吃过蛋糕。
“你的魔杖是山梨木制成,和接骨木之间有着神秘的吸引,这很奇妙。”奥利凡德先生银白色的眼睛柔和地注视着他。
“是的,这很奇妙。”大野智喃喃自语,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梦里还有金色的星星在天花板间蹦跳,过了一会它们纷纷落进樱井翔的眼睛里。
樱井翔接到霍格沃茨的录取通知书时,家里正在为他到底要不要接着去Mahoutokoro学习而争论。
Mahoutokoro以高超的魁地奇技术而闻名,上学的方式也很独特,在11岁之前都乘坐巨型海燕往返——很可惜这两个特色樱井翔都非常不喜欢。
他的目光落在庭院里,从青葱天色里倏忽落下一只绿雉,那只绿雉很笨拙地着地,一蹦一跳地向他的方向靠近,进入房间之后,它小心地跳着不要抓坏榻榻米,安静地抬起爪子,那上面绑了一封信。
樱井翔挪过去解下那封信,拆开之后看了一会,轻快地向家里人宣布:”我要去霍格沃茨了。”
像是从一个长久的梦里醒了过来,他的语气如释重负又满怀期待。
*cp19的无料
*算是同事的番外吧
影山用过下午茶后发现一场猝不及防的雨打乱了街头的步伐。
身为完美无缺的执事理应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他跟店家道过别过后,撑着自己黑色的长柄伞,在匆匆忙忙四处奔走的行人中神色一片悠然。
大小姐宝生丽子的负责的案件已经梳理完线索,只等着每日晚餐后的推理时间;变装所用的工具也已经整理完毕;连万分期待的下午茶时间也用甜点画上了完美的句号,唯一的缺憾大概只是自己撑着的这把伞——伞面下的空间是足以容纳两三个人的宽广,影山的右侧无端多出一片空荡荡的空间,连他挺拔的背影也寥落了几分。
这把伞应该收进仓库的——他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想,工作中他不需要与人同行,和宝生丽子相处的大部分时间不是在室内就是有代步工具遮风挡雨,越想越觉得这把伞多余了起来。他本打算原路返回宝生宅邸,却鬼使神差多绕了一条街,经过贴着啤酒海报的便利店、经过橱窗的展示电视播放着两个男爱豆说“一生交往”的电器商店,经过把蒸汽眼罩和鼻炎广告糊了一墙的药妆店,各色的雨伞像是鲜艳的蘑菇,底下都依偎着成双成对的身影。
——这种专为两个人设计的伞没有就好了,影山有些不耐地眨眼,完全想不出当时为什么买下它的原因,就和站在大厅的男人交织了视线,透过细密的雨帘,凭空生出几分缱绻的意味。
影山上一次见到成濑还是两周之前,他还寄住在榎本的店里,榎本礼貌而平淡地招呼了他,两人心不在焉地相互客套了一会,榎本接过影山递来的高级点心才开口说成濑还在卧室午睡,像个乏味的导游索取了足够的钱财之后,才勉强邀请影山去围观一下自家的珍稀动物。
影山没有拒绝,他像在医院时拉了把椅子坐在成濑身边,这是他们俩相处时律师为数不多安静的时刻,成濑绝不是个吵闹的人,然而在对着影山总是不安分,成濑总能循着影山话里的一个微小的错误拽出一根线头,唇枪舌剑之间就滚成了一个毛线团,足足可以消耗掉一个下午的时间。影山无可厚非,看着成濑乐此不疲的样子也就随他去了。
成濑眼下挂着淡淡的青色,想来是因为找不到称心的公寓而有些烦恼,影山伴着他平稳的呼吸声,几次想要叫醒他又暗自作罢。
关于成濑领和真中友雄影山了解了来龙去脉,但他没有理由和义务去负责成濑的过往,就像成濑不曾过问他的曾经,两个人纠缠在当下,成濑却仍然时不时露出往事冷暖的伤疤,他试着去温暖成濑冰冷的伤口却又被他仓皇无措地逃开,成濑对他提出搬家那天的空气就如同现在一样漂浮着顽固的沉默。
影山眼前的人用透明的介质将自己包裹起来,强大的像艘航行在宇宙里的战舰,像是第二死星或是共和国突击舰,面对行星陨石都一往无前,时不时又泄露出一丝温柔的内核,从那其中绽出的光投向了全宇宙;他的内在又是残破孤独的,总是有人在他身边期待着想要填补他那些残缺的部分。
影山和那些人又不太相同,他义无反顾地想看到他所有的损耗,想看那人的软弱暴露在自己面前,然后再用自己的力量一点点把他填满。
——事实上确实曾经填满过。
只穿着一件白衬衫的律师喘息着扒住影山的肩头,额前散落的刘海随着影山剧烈的顶弄而晃动,影山把他完全打开压平在墙上,在成濑单薄的脖颈稍稍用了些力留下了明显的印记,成濑已经无暇斥责他把吻痕留在过于显眼的位置,只顾着发出被影山顶撞到敏感点的呻吟。
影山抱着成濑消瘦滚烫的身体,他的手臂紧紧箍住影山的后背,在舔吻着成濑耳尖的时候,他被成濑绞紧的后穴短暂地迷惑了心智,这个人把柔软的内里摊开在了他面前,让影山对他为所欲为。
于是他在成濑口齿不清的祈求里开始了新一轮的顶弄。
那个人在他的注视下拎着公文包慢慢走到了门外,被笔挺西装包裹起来的律师看起来刀枪不入,一副和善温柔又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
“下午好。”影山冲他微微躬身,对方楞了几秒才客气地欠身回应,雨滴打在地面上以一种磅礴的气势击打出雾气,弄湿了成濑的皮鞋和裤脚,他有些慌张地往后退了几步。潮气迅速漫上了他的周身。
——真想从这场雨里带走他,带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带到一个再没有人觊觎他残破内核的地方去,这个想法袭击了他的理智,让影山没有其他的心思再去考虑别的事情。
他突然大跨步走过去把成濑拉到了他伞下,溅起的水花弹跳着十分雀跃。
成濑瞪大了眼睛刚想抖出两句刻薄话,影山就不管不顾地掏出了手帕擦着他有些湿意的额头,“我送你回家吧。”他低声说,垂着头的样子有些执拗的可怜。
成濑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他站在影山身边,补上了那个空落落的空间,伸出手示意影山拎着他的公文包。
影山用空着的左手接了过来,动作看起来像是在进行一个劫后余生的拥抱。
Fin.
樱井用力扣住他的下巴,低声说了一句“不用想太多”,便不容拒绝地压了上去。
第一天以傲罗身份行走在伦敦的大野智,在晦暗的巷子里,被一个英俊的陌生巫师,绑着手腕,压在墙上进行一个热烈如同情人间的吻。
樱井温柔地吮吸他的嘴唇,撬开他的齿列,执着地探索他的每一寸温热湿润的空间,大野被他的吻撩拨得浑身发麻,绑住他手腕的皮带将他牢牢钉在墙上让他不至于滑下去,樱井意有所指地撩起他的长袍下摆,在他的腰上来回摩挲,间或触到冰凉的墙壁,他忍不住就向面前的热源更加靠拢了一些。
大野终于从樱井能溺死人的长吻中脱离,他喘着气,嘴唇和眼睛湿漉漉,嗓子偶尔漏出细小的呻吟,像刚出生的奶猫,他本就靠直觉生存,还顾不上翻出理智思考为什么会和一个陌生人在巷子如同偷情一般接吻,樱井的手就顺着后腰一路下滑,一条腿也不容拒绝地卡进他的胯间。
他从没有考虑过太多事。
在学校的时候,同学大部分都有了活泼可爱的女朋友,或是同级,或是别院的姑娘们,他一个拉文克劳学院引以为傲的魁地奇队长,在雨雪交加的夜里湿透全身走回公共休息室,竟没有一个知心人对他嘘寒问暖。
他有时也听到女生们窃窃私语,大部分人说他像云,像猫,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飘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离开,行事不按常理出牌,感情又笨拙。
“你真可爱。”樱井却扶着他的头在他耳边低语,舌尖卷过耳垂,深情又沉重,这样的话你是不是经常对人说?大野迷迷糊糊地想,不然怎么能语气如此真诚温暖。
不等他回应,樱井已经解开了大野的裤子,灵活的手握住他内裤里已经半勃的性器,手掌在柱体上来回滑动,很快逼出大野轻微的颤抖,他又低头去吻大野的嘴角和脖颈,男人似乎哪里都很敏感,不管哪里被亲吻都不由自主地缩起身子,睫毛抖得不成样子,团在他怀里的模样可怜的不行。
樱井看的好笑,手指在已经翘起的欲望上滑动,一直摸到蓄满欲望的囊袋,他下了点力气玩弄那部分,立刻看到大野咬紧嘴唇睁大眼睛,一副极力压抑着被人欺负了的样子,樱井搂住他的后腰又去吻他,手上动作却不停,大野渐渐被他逼到极限,哽咽着握紧自己的双手,白皙的手掌上满是汗湿痕迹,在樱井的帮助下,他渐渐攀上情欲的高峰,眼中闪过大片白光,在射精的那一刻身体紧绷,随后浑身发软地迎接了自己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樱井搂着软的不成样子的大野,低沉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哭什么?”
大野茫然地睁开眼睛,他感受到汗水从额头滑下,感受到自己的双腿在冰冷的空气中打颤,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哭了,和樱井的声音交织在他耳边响起的,还有一直萦绕着的歌谣。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
Falling down, Falling down.
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
My fair lady.
樱井用指腹拭去大野眼角的泪,这人哭起来样子更加柔软,很容易激起人的施虐心,亲吻的时候也知道这人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淡薄平和,喜欢这个人的脸,喜欢这个人的眼睛,毫不遮掩地追逐着樱井的爱抚,纯真地沦陷在情欲中,在他更喜欢这个人的身体的每一部分,依赖着他、蜷缩在他的手心里,振动翅膀的力气都没有。
进入的时候遭到了大野的好一番反抗,他用为数不多的余力挣扎着,声音颤抖:“……不、不行……不能、不能进去那里……”
面前这个人,下身一片污浊,衬衫也被樱井半解,乳首被舔吻的发红,樱井用手指磨蹭那已经被润滑的湿软不堪的穴口,又将乳首含进嘴中,舌尖扫过乳晕,含混不清地问他:“为什么?”
“……不……”大野眨着红肿的眼睛摇头,“痛、痛、会痛……”,他低头看着淫靡地玩弄他的乳首的男人,那双圆亮的眼睛闪着劝诱的光。
“不会痛的,不会痛的。”樱井耐心地安慰他,身下的动作却毫无温柔的意味,他的皮带早已解开,以无法拒绝的力道掰开他的臀肉,亟不可待地顶进了大野湿滑的穴口,大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后穴的充实感顶的呼吸一窒。
温暖的内壁紧紧绞住樱井,他按捺下冲动开始缓慢地抽插,大野却在这时开始走神,天色昏黑,远处偶有马车经过的声音,他在随时被发现的公众场合和人做爱,后知后觉的羞耻感让他难堪的要哭,却被樱井逐渐用力的抽插拉回了情欲中。
樱井逐渐熟悉大野的身体,他更有技巧地在内壁某处集中顶弄,让大野发出不成调的呻吟,涣散的眼神和似哭非哭的样子都让樱井的兴致更加高涨,他手上还沾着大野的体液,绕着肚脐打转,一点点均匀抹上大野的小腹,樱井每一次触碰,大野的内部都下意识地紧缩,张开嘴巴露出殷红单薄的舌尖,一副又淫乱又色气的样子。
大野身边回荡着男人的喘息,衣服摩擦的声响,性器和臀部接触令人羞耻的拍打声,汹涌的快感纷沓至来,将他的理智拍的粉碎,脑中充盈的除了快感,只剩下男人哼着的那首歌谣:
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
Falling down, Falling down.
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
My fair lady.
樱井的动作越发快了,似乎也知道大野即将高潮,身下的顶弄每次都堪堪擦过大野的敏感点,他眼前又飞起了大片的白光,身体被折成奇异的角度,双腿环绕着樱井的腰,自己的上半身一半靠着墙一半被樱井搂在怀中,樱井操弄的节奏不停,热烫的唇舌沿着他的喉结一直向下,叼住锁骨处一块软肉反复研磨,似乎是在彻底把他拆吃入腹之前品尝滋味。
他呜咽着高潮时,樱井也在他体内射出精液,白光飞快闪过,耳边血液流窜的声音轰然作响,像是大桥倒塌的轰鸣。
大桥……倒塌?
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
大野耳边响起了人们的尖叫声,慌乱的人群在街道上挤成慌乱的河流,一旁真正的河流之上,那座钢筋铁骨的桥梁发出了一声悲鸣便轰然落入了水面。
“干的真过分啊……我以为这个咒语不会弄出很剧烈的反应呢。”他又听见樱井的声音。
依旧是有些倨傲的脸,一场激烈的性爱也没有折损他的英俊,他发现大野疑怒交加的眼神,笑着拨了拨汗湿的刘海,在他耳际的低语十分缠绵:“你听得到吧,所以才要把你留在这里呀,万一你发现我想弄塌那座桥了要去给魔法部报信怎么办呢?小傲罗。”他随着最后的称呼拍了拍大野发红的臀瓣,也不顾他羞耻的浑身发红,自顾自地将性器拔出来,系好皮带,又给毫无力气的大野扣上衬衫的纽扣,给他穿上被各种体液弄得湿透的内裤,不顾他腿间的痕迹,帮他提上裤子,解开手腕上的皮带,像打扮一个大号人偶一样,将他扶了起来靠在墙上。
“待会应该就能走路了,”他对着大野露出好看的笑容,双手合十,“真的十分多谢款待,我会再次光顾的。”不顾大野嘶哑的呼喊,站起来啪地一声消散在夜色里,只留下大野呼吸着有些腥膻的空气。
我会被开除的,我没有注意到一个黑巫师和他邪恶的计划,我还和他……做爱了。大野浑浑噩噩地想着这些难以启齿的念头,羞愧和怨恨让他无力地攥紧拳头。